惟昔永乐初,皇帝治明堂。取材苍梧野,在楩楠豫章。
督以给事臣,若曰伯善行。公素侃察闻,百辟得激扬。
譬如公输子,材悉良不良。此行固天简,公亦喜自当。
握节指八桂,伐鼓官舲扬。惟木弥万山,计材不计章。
昂霄及耸壑,乃适于栋梁。此处瘴疠地,气候日不常。
公病即不治,骨肉悬江东。无人事绥复,其魂怅彷徨。
枯藤束木函,一殡六十霜。嗟嗟榛鹤辈,祖死而后生。
但知彼有殡,不知在何方。坐辄向西南,行亦西南望。
虽剧返葬心,日月何茫茫。无财亦无时,犹盲者无相。
天实使汤公,官广得其详。书报在全州,湘山寺之旁。
如因曼父母,始知墓在防。二子读书毕,哭踊如初丧。
榛行不择日,即日裹糇粮。鹤云兄当住,小弟力颇强。
此榇所不返,不复载见兄。出门当严冬,雨雪满大荒。
九溪多鼍鳄,鼓涛播舟航。五岭饶虎豹,磨牙引饥吭。
鹤行无恐怖,孝至胆气刚。达彼全州境,入寺悲荒凉。
宛然三门侧,有垤记其藏。拜之号三绕,闻者痛肝肠。
发幽升輀车,奉还万里乡。白骨犹载肉,乐归所自生。
蔼蔼桑梓里,郁郁楸梧冈。得从先人兆,如齐返周葬。
况与元配合,孤雌成鸳鸯。剑适合延平,璧不滞咸阳。
剑璧不自能,良藉人所将。呜呼二子者,生死有耿光。
呜呼二子者,古义行于今。呜呼二子者,颓俗亦可兴。
虞山若增高,琴川若增长。
纪姚给事归葬。明代。沈周。 惟昔永乐初,皇帝治明堂。取材苍梧野,在楩楠豫章。督以给事臣,若曰伯善行。公素侃察闻,百辟得激扬。譬如公输子,材悉良不良。此行固天简,公亦喜自当。握节指八桂,伐鼓官舲扬。惟木弥万山,计材不计章。昂霄及耸壑,乃适于栋梁。此处瘴疠地,气候日不常。公病即不治,骨肉悬江东。无人事绥复,其魂怅彷徨。枯藤束木函,一殡六十霜。嗟嗟榛鹤辈,祖死而后生。但知彼有殡,不知在何方。坐辄向西南,行亦西南望。虽剧返葬心,日月何茫茫。无财亦无时,犹盲者无相。天实使汤公,官广得其详。书报在全州,湘山寺之旁。如因曼父母,始知墓在防。二子读书毕,哭踊如初丧。榛行不择日,即日裹糇粮。鹤云兄当住,小弟力颇强。此榇所不返,不复载见兄。出门当严冬,雨雪满大荒。九溪多鼍鳄,鼓涛播舟航。五岭饶虎豹,磨牙引饥吭。鹤行无恐怖,孝至胆气刚。达彼全州境,入寺悲荒凉。宛然三门侧,有垤记其藏。拜之号三绕,闻者痛肝肠。发幽升輀车,奉还万里乡。白骨犹载肉,乐归所自生。蔼蔼桑梓里,郁郁楸梧冈。得从先人兆,如齐返周葬。况与元配合,孤雌成鸳鸯。剑适合延平,璧不滞咸阳。剑璧不自能,良藉人所将。呜呼二子者,生死有耿光。呜呼二子者,古义行于今。呜呼二子者,颓俗亦可兴。虞山若增高,琴川若增长。
沈周(1427~1509)明代杰出书画家。字启南,号石田、白石翁、玉田生、有居竹居主人等。汉族,长洲(今江苏苏州)人。生於明宣德二年,卒於明正德四年,享年八十三岁。不应科举,专事诗文、书画,是明代中期文人画“吴派”的开创者,与文徵明、唐寅、仇英并称“明四家”。传世作品有《庐山高图》、《秋林话旧图》、《沧州趣图》。著有《石田集》、《客座新闻》等。 ...
沈周。 沈周(1427~1509)明代杰出书画家。字启南,号石田、白石翁、玉田生、有居竹居主人等。汉族,长洲(今江苏苏州)人。生於明宣德二年,卒於明正德四年,享年八十三岁。不应科举,专事诗文、书画,是明代中期文人画“吴派”的开创者,与文徵明、唐寅、仇英并称“明四家”。传世作品有《庐山高图》、《秋林话旧图》、《沧州趣图》。著有《石田集》、《客座新闻》等。
咏物二十四首。清代。周凯。 胎生闻说有鲨鱼,多少鲲鲕出尾闾。入腹依然容乳哺,此中空洞定何如。
送罗永年西归二首。宋代。杨万里。 梅莟苍香边蹈雪来,杏花雨里带春回。明朝解缆还千里,今日看花更一杯。
乙卯仲夏偕吟友三人①游黄山登飞来石以观西海群峰有感赋此。。常国武。 此石来何方,卓尔成丘壑。嘉名锡飞来,应从天上落。问君底事来人间,不住仙山住黟山。若非众女嫉蛾眉,定是天公昧选贤。不然骏奔无空阔,未肯俯首就车辕。天府倘如此,尘寰可知己。黄钟毁弃瓦釜鸣,蝉翼为重千钧轻。舐痔谗人竞结驷,正色直士长徒行。石兮石兮,君莫太息。雄鸡一声,云开晓色。朝收西海群峰茫茫之元气,暮送六龙金车冉冉去西极。东向坐兮南面王,宫扇开兮锦屏张。时兴云而为雨,亦凝露以成霜。或徙倚乎石柱,或偃卧于石床;或矫首以舒啸,或白眼而举觞。吁嗟乎,闻道苍天有罅待君补,云何熟视若无睹。况复天阙尔故宇,新欢旧怨那足数。此间乐,不思蜀。劫后身,泯荣辱。百岁光阴等浮沤,江水无情自东流,尔独何故兮而预他人谋。
贺广东漕使黄郎中生朝。宋代。曾丰。 紫石仙翁骨道清,丹成往往步步轻。黄石仙翁道眼明,书成往往字字精。丹成书成俱是实,犹堕于偏非至道。二者兼之白石□,先生渠谓天草草。天皇案前黄老君,辍与人皇为老臣。老郎老君之后身,收拾乾坤平月春。春吾身外春吾民,四民无一不春者。与士为春颂风雅,书于白石其上苴。白石肉飞不尸假,弟功书在丹之下。
白马渡。宋代。洪皓。 国步日多事,霜露任沾衣。留落十五年,至今方北归。缭绕一万里,人物太半非。昔时渡盟津,宾从争扶持。北辰渡白马,阴噎日无辉。一酎祈利涉,冯夷莫予违。惊秋感叶脱,况乃思鲈肥。父老行欢息,风雨仍霏微。夜投胙城宿,百里即王畿。遥望一惆怅,何当拜天威。